野。

这下好了,流星雨不一定看到,野餐是必不可少的。

温绾拧门出去观察情况,入了深夜,景色朦胧,夜空仿佛镀上一层宁静而神秘的黑色画卷。

不可否认这里是看流星雨的绝佳地点。

寒风拂过,温绾不由得打了个喷嚏。

披风忘记盖上,她正想进去取来时,肩上多了一个外套。

宋沥白也出来了,早就预料到她会冷似的拿了件外套出来,颀长身形站在风口的位置为她稍微挡了些许寒意,车灯早已熄灭,周遭没有其他亮光,视觉适应昏暗之后能大致捕捉到彼此的轮廓。

温绾很白,旗袍又与她同色,像是夜里悄然绽放的栀子花,长发在办公室披散后就没有再精致盘起来,随意地一束,反而多了另一种清新婉约的美人韵。

温绾裹紧外套,低声叹息:“流星雨怎么还没出现。”

“可能得等一会儿。”

“网上不是说就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吗。”

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看流星雨的。

可惜可能又被博流量的营销号欺骗。

宋沥白:“外面冷,要不进去等。”

入了春夏后气温白高晚低,深夜最寒凉,一不小心容易冻感冒。

温绾点头,要拧副驾驶车门时,发现路被后座的车门给挡住了,“你怎么把后面的车门开了?”

她随口问这么一句,没注意到宋沥白已经将她带到后车厢门口,“后面有天窗,流星雨来的话你抬头就能看见。”

乍一听是个道理,她稀里糊涂坐进来之后,后车厢的压迫感瞬间席卷。

“你让我坐后面,只是为了方便看天窗的吧?”温绾问。

“绾绾,你怎么总是把我想的这么正直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沥白慢条斯理地等她坐好后才过来,骨节分明的长指象征性地按了天窗的按钮,流星雨什么的只是个借口,后座舒适宽敞,自然可以做比流星雨更便捷的事情。

在真正的流星雨来临之前,另一波流雨先行将她席卷,选了个比刚才更荒无人烟地方的后果便是后方的人更加肆无忌惮。

瓷白旗袍几经辗转终究无法抵抗皱褶,六个盘扣尽数散落,撑不起的斜襟折叠西显现出盈盈雪色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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